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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猫的绝育手术做下来非常快,全程耗时都没超过半小时。
时梵渊走出手术室,神色复杂地摘下口罩。
“做完了,再过一会儿他就能醒。”
喻溶月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物伤其类?”
时梵渊:“……”
物伤其类不至于,但亲手让情敌绝育什么的,这辈子真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。
“别担心。”喻溶月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,“他会落到这个境地,是因为他做错了事,你又没做错事,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?”
言下之意就是,只要他做错了事,柳元洲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是吗?
时梵渊按了按抽痛着的太阳穴,无力道:“溶月,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?”
“你说?”
“以后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,能不能先别下断论,好歹给我次解释的机会。”时梵渊笃定自己不会做对不起喻溶月的事,却又不敢保证两人一辈子都不会发生误会,只能提前先把预防针打上。
不然要是因为误会挨上两刀,他估计能当场吐血三升。
喻溶月绷了绷脸皮,忍得面颊抽搐,终究还是喷笑出声。
“好的,我保证,如果哪天真要对你下手,我一定会提前打好招呼。”
时梵渊:“……”
Duck不必!